Sunday, December 26, 2010

你长得这么滑稽,叫我不能不笑你。

是的,我还在耿耿于怀。
第一次有人说你长得滑稽,自然不去理会。

但第二次就很有种的激起我的探討。
於是照平時我如何結局事情的方法,我去WWW.GOOGLE.COM ==

我就覺得長得滑稽根根本就是在取笑一個人!
那,事實勝於雄辯!

滑稽意思就是可笑。
你們下次小心一點,再說我就去學做ROTI CANAI再翻臉給你看!

說阿飯長得可喜,那還好一點。
結果真的是!可喜意思就是令人高興,值得欣喜。

人家滑稽的造句竟然是:我覺得那個醜角很滑稽!
『丑角』!再操!

沒跟你開玩笑,我是真的很認真去GOOGLE“長得滑稽”這四個漂亮的字!




我今天看完了『九降風電影小說』。
不難看,我的意思是不難讀完。應該是很薄一本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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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年我們十七歲,體內有用不完的能量,身上永遠都是汗臭味;
我們坐在棒球場邊,為一場又一場的比賽嘶聲吶喊;
我們蹲在教室頂樓,聊天,抽煙,吃便當;
我們在放學後騎上機車,奔向深藍色的寂靜黑夜;
我們看著喜歡的人,心臟就會用力加速跳動著…

我們每天都在問自己,青春為什麼這麼苦澀?

成長,考驗著我們;猜疑,騷亂了我們。
到底在尋找什麼?到底放棄過什麼?
到底這些答案存不存在?





【九降風】電影小說試讀本(一)
 
第一章 湯啟進
 
湯啟進
 
台灣的夏天悶得讓人無法忍受,雨要下不下的卡在空氣裡,滿是樹的校園隱藏著上千隻求偶的蟬咿呀咿呀的叫著。
我們就是要在這樣的時節裡衝刺課業,畢業,然後聯考。
讓人不爽的事物通通硬揉在一起,成了一大坨泥巴球包著所有老師與考生,眼睛被爛泥矇住,撥也撥不開,所以大家只能拚命盲目的衝,希望到最後衝破泥巴球時也順便衝到功成名就。
我茫然地看著台上老師,像是壞掉的留聲機般不斷重複播放著同樣的重點,同樣的考題,無限延音。
「三年一班,鄭希彥。」
「三年一班,湯啟進。」
「三年一班,林敬超。」
「二年五班,李曜行。」
「二年五班,林博助。」
「一年三班,謝志昇。」
「一年三班,黃正翰。」
教官的傳詔透過校園廣播清晰的傳出,回音塞滿了校園裡每個陰暗的角落。
不得不說,教官救了我,我上課上得快吐了。
我與我的狐群狗黨們,不乖也不壞,有點像是學校的疹子有點癢但也不到痛。
到教官室坐坐是家常便飯,反正天氣這麼熱有冷氣吹也不錯。
七個男生浩浩蕩蕩往教官室走去。
不過,遠看教官的臉色,好像剛剛有人逼她吃掉一坨大便。
情況不妙。
 
我們駝背地站在訓導處的門口,心裡想著裡面冷氣的溫度。
「通通給我站好!!」憤怒的聲音從小個子女教的身體中爆裂出來。
聽她這口氣,想必那坨大便不太好吃。
「剛開學的時候,我是怎麼說的,你們沒事要來教官室聊天吹冷氣,我很歡迎。為什麼你們一定要在外面惹事生非,然後變成是我叫你們過來,我叫你們過來不會有好事啊。」
「報告教官,我們不過是一群熱血加油職棒的優秀青年,沒有惹事生非。」鄭希彥搞笑的,用軍人的方式立正站好,還敬了個禮。
「少跟我油嘴滑舌。」
「穿著制服跟別人打群架,都登上報紙了,不是惹事生非是什麼?你們這樣,不但丟你們爸媽的臉,還丟竹東高中的臉。」
我敢發誓,那場比賽的球員一定嗑了什麼,他們爛透了。
我說,他們爛透了。
好好一個決勝二壘安打,就這麼被搞砸了。
「好啦,教官,我們下次去球場的時候,穿實驗中學的制服啦。」阿彥開始用撒嬌的口氣。
教官白了阿彥一眼,可是兇勁少些。
「還搞笑啊,鄭希彥。」
「來,你們說,我該拿你們怎麼辦?」她將雙手叉在胸前,來來回回走著。

這個鄭希彥,對母的不管老少都有一套。
靠他,搞不好又能特赦。
可是——
我錯了。
 
放學後我們七個男生在學校後門的大榕樹下喇賽。
黃昏,橘黃的夕陽從樹葉空隙間落下,混在菸霧裡。

七個男生人手一根菸,或坐或站,聊些不著邊際的話。這是我們最愛做的事,悠悠哉哉,好像上課的目的就是為了放學後在榕樹下的這段時光。

「媽的,教官這次也太狠了吧,直接就記大過。」阿彥靠在樹下,吐了口煙說,淺咖啡色的頭髮隨性地亂翹,阿彥也不去梳理,一些淺淺的雀斑灑在他臉頰兩側。
阿彥長著一張令人嫉妒的臉,堅挺的鼻子,深邃的五官,活脫脫就是從外國雜誌內頁走出來的模特兒。

「記了就記了,不然怎麼辦。」超人散發著某種類似母性光輝的東西說。
他老是在安撫阿彥,不知道他自己有沒有發覺。
我也跟著超人安撫阿彥,反正再一年就畢業了,小心一點就好。

畢業跟讀好書好像是件必須要完成的事。
我讀好了,但是之後呢……?
我還不知道。

「幹,第二個大過了。」博助將菸吸進肺裡,好像那口菸有五十公斤。
他永遠都有塊小烏雲黏在他頭頂上方不遠處,好像他們是打娘胎一起出來的。
「幹,第二個大過了。」黃正翰這個小胖學弟,嘲弄的複誦他的話。他老愛這樣作弄別人。
「完蛋了,要被退學了。」
「完蛋了,要被退學了。」
「你很煩欸,小學生喔。」
「你很煩欸,小學生喔。」
「靠。」博助有點生氣了。
「靠。」
「媽的,我雞雞很小。」
「唉唷!學長,這個說出來不好吧。」
除了博助,眾人一陣哄堂大笑。
尷尬的又吸了口菸,又直又毛燥的頭髮讓他此刻看起來更窘。
他皮膚細白,肩膀很窄,「壯」這個形容詞這輩子大概都不會用在他身上了,而且常常怕這個怕那個的。 
 
這時候阿彥女的朋友黃芸晴和她學妹從後門走出來,似乎是想和阿彥一起回家。
黃芸晴可算是我們竹東的校花。
小芸有雙漂亮地杏眼,很瘦很瘦,但卻有種病態的美感。
一頭及肩的烏黑長髮更增添了幾分神秘,和讓人打心底升起想照顧她的念頭。
鄭希彥,我兄弟,十八歲,功課不好,身高也還好,除此之外,還是個大帥哥。
光靠這點,就把我打趴在地上。
「阿彥,你今天要跟我一起回家嗎?」小芸手拿著樂器盒,睜著一雙大眼說。
「痾……我……應該不會吧!」阿彥看了看我。
我看了看他。
我們剛剛才約好待會要一起去廟口吃飯。
「噢……算了,隨便!」小芸撇嘴,又失望又有些生氣的瞪了阿彥一眼。
「齁~好啦好啦~妳今天先回去嘛~好嗎?」阿彥拿出柔情攻勢。
阿彥常常把女朋友供在家裡,到處在外面泡妞,真的很懷疑,他到底交女朋友幹嘛,有些多此一舉,沒有女朋友,才能更肆無忌憚的亂搞,不是嗎?
但每次我問他,他總是擺副「孩子,你有天會懂得」的表情出來,拍拍我的背,什麼也不說。
老天,我真討厭他這樣。
我也想交女朋友。
 
我跟阿彥擠在廟口的小吃攤吃米粉,目不轉睛看著職棒的現場轉播,廖敏雄在緊張時刻打出了一支全壘打,主播興奮地高聲叫喊,電視機裡小小的廖敏雄舉著雙手繞著壘包跑回本壘,我們也開心地歡呼。
這時阿彥開口說:「喂,跟你講喔,廖敏雄有來過我家。」
「真的假的?」我差點成為死於貢丸之手第一人。
「真的啊。」阿彥自信滿滿。
「騙誰啊?他去你家幹嘛?」我有點不敢相信。
可是阿彥沒有答腔。
我正準備繼續追問時,叩機響了,應該是媽媽叫我回家吧。
看了一眼就把它按掉了。
「找我的吧?」阿彥猴急的說。
「幹,找我的啦,煩耶,你自己快去辦一支啦。」阿彥老是把我的號碼給別人,搞得我好像色情仲介。
「然後一天到晚被Call,才不要哩。」阿彥說完就自己跑去結帳了,唉……真是個花花公子。
 
吃完電視配飯,不抽一根菸就不算吃飽。
畢竟俗話也說,飯後一根菸,快樂似神仙。我可是打頭頂到腳底,再從腳底到頭頂回來,徹徹底底的贊同這句話。
兩個竹東高中的高三生,鄭希彥、湯啟進,名字、學號都大剌剌的繡在胸口,我們就這樣毫不避諱地,在城隍廟前的廣場抽菸。
在這裡出入的人很雜,什麼人都有,蹲在街邊刺著紅龍的流氓,帶孩子出來吃晚餐的父母,來拜拜的奶奶,還有放學後出來閒晃的高中生……。
有兩個穿著新竹女中制服的女學生從我們身旁經過,綁著馬尾的那個,大大的眼睛,皮膚嫩白,發育中的軀體被新竹女中的制服緊緊的包裹住,卻藏不住含苞待放的訊息。
就算交會就只有短暫的幾秒鐘,憑我對啊彥的認識,我猜他的雷達早已牢牢鎖定住那個綁馬尾的女生。
果然——
「欸,等我一下。」阿彥瞇著眼,將那女孩從上到下用眼睛吞了下去,然後從容朝小吃攤走去。
透過人潮,我看見他們倆講了幾句後,女生就從書包裡拿出筆在阿彥的手上寫下了幾個數字,阿彥也趁機握住那女生的手,在她手上寫了幾個後,像隻開屏的孔雀,驕傲的走回來了。
阿彥總是能輕易把到妹,這些女生簡直就像飛蛾撲火嘛,阿彥臉上就大大的寫著火坑這兩個字啊。
「你夠了沒啊?你的名聲夠糟了你知不知道?」基於很小很小的嫉妒,我忍不住訓了幾句。
「交朋友犯法啦?」阿彥扮著鬼臉。
「交朋友不犯法,跟未成年少女上床才是犯法。」真想挫挫這小子的銳氣。
「那是出自於愛,好不好?所以才叫做愛,你知道嗎,做愛。」他跟我抬槓。
「是啦,是啦,然後愛完就把人家甩掉啦。」
「處男嫉妒喔?」
「你媽啦!」這個鄭希彥還真是戳到我的痛處了。
這時,叩機又響。
「誰啊?誰啊?找我的吧!」
「你女朋友啦!」被戳到的痛處還在疼,所以沒好氣的回道。
每個禮拜我都會不定時去教黃芸晴數學,阿彥自己也去過幾次,可是他說她媽媽老是動不動就拿水果進去,害他什麼事都不能做,就懶得去了。
這差事自然就落到了我這個超級好朋友肩上啦。
 
靜謐的女生房,桌上的檯燈是唯一的光源。
小芸的房間不大,擺設很簡單,沒有太過繁雜的裝飾,淺綠色壁紙上點綴著些許素色小花。
在角落處有個類似燭台的東西,上面插著幾根紫丁香味的薰香,整個空間散發出一種溫馨感。
「和差化積,積化和差,這些sin、cos看起來很複雜,但其實妳一開始不要背這些公式,妳要用想的,想說為什麼,想久了、用久了、熟了妳就背起來了……像這個……」我和小芸並肩坐在書桌前,我向她一題題解釋算法及公式。
其實教數學滿簡單的,搞不好我以後可以考師範,去學校當老師。
越這樣想就教得越賣力。
一回神才發現小芸根本沒在聽,可是還有好多沒講解完,推了推她說:
「還好多欸,講不完了啦。」
「唉唷,講不完就算了啦。」小芸開始耍賴。
「妳就是這個態度,才一直考不好。」我搬出老師的態度。
不過口氣似乎重了些,小芸有點笑不出來。
雖然有點不好意思,可是為了讓她認真,我還是擺著撲克臉,把習題推到她前面說:
「好啦,妳先把這幾題算一下。」
「好嘛……」小芸這才把手倚靠在桌上,手撐著頭,慵懶的拿起筆在思考。
等她解完還要些時間,我伸伸懶腰,把椅子向後仰,換個舒服的姿勢。
等著等著有點無聊,不知不覺竟開始看起小芸的背影發呆。
小芸思考時會不停的換姿勢,洗髮精的味道淡淡傳來。
她今天穿著白色的上衣,質料很薄,領口也有點低,這才意識到連粉紅的胸罩都露出一點了。
心臟興奮的跳起舞來,從胸腔不斷往上,在我嘴裡不停旋轉。
緩慢調整姿勢,想看可是又不敢,就在我快要攻佔她的乳暈時,小芸突然開口叫了我,嚇得我趕緊把眼神飄開,裝沒事。
「欸,鄭希彥最近是不是又在外面亂花?」小芸撇著嘴問我。
「有嗎?沒有啦。妳聽誰說的……」我不敢看小芸的眼睛,有點心虛的幫阿彥辯駁著。
「湯啟進,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,你就只會一直護著他。」小芸似乎有點不高興。
一時之間,我也不知道該講什麼才好,兩個都是我的好朋友,卡在中間讓我左右為難。
我、小芸盤腿坐著,和剛剛進門的尷尬。
「……其實……你們在一起算很久了,他以前的女朋友都撐不到三個月。」我試著打破僵局,可是剛說出口就後悔了,這樣的安慰方式似乎有點蹩腳。
小芸白了我一眼,嘆口氣說:
「算了啦,我看他根本都沒有重視我。你這樣子一直來教我功課,只有我們兩個在一個房間裡,他連一通電話都沒打來。」小芸嘟著嘴,不服氣的說。
「因為他信任我啊。」我安慰著小芸,覺得她現在的樣子挺可愛的。
「那他怎麼知道我不會對你怎麼樣……」
稍微愣住了一秒,我不太懂這句話的意思,不知道該不該答腔,她不會是在暗示我什麼吧?我是覺得她很可愛,可是要是這樣好像不夠義氣,表兄弟見面可是很尷尬的欸。
就在胡思亂想的當下,叩機聲不斷敲擊著我的腦袋,強力中止了我的思緒。

(待續)





坦白說,這作者寫的時候也只不過18歲。
不對,其實18歲就能寫滿多東西了。

我覺得電影小說不好寫,必經對白很多,還要形容角色的動作。
黃小琥:沒那麼簡單

呃~
這部小說用的詞也沒有特別震撼,寫得也不是說很不錯,如果喜歡九降風,或許能看看。
沒辦法,在我身邊都是一些不喜歡小品的朋友。

×心虛×
坦白說我是那種不太喜歡小品的人。
呃,或許是小品太多種類了,而我喜歡的是某個部分,不一定要別人介紹的小品自己也會瘋狂愛上。




有天我去『小小』,終於去『小小』了,菜單當然不一樣。
其實在那邊喝咖啡,3-6pm還有半價,太厲害了。

但咖啡喔~ 我又不喜歡。

由於阿飯放YOUTUBE的那個VIDEO我沒有看,本來打算除了『每個人都會』也要放『黑白』、『三人遊』的經典好歌,可是XC要改革,所以內容縮減,只放一首!



不多說了。×咻咻咻×

4 Comments:

ncmiao said...

好快就读完---*伤心*

XC said...

ncmiao>沒辦法

Anonymous said...

ni hen hua ji!!!

XC said...

Anonymous>ni shi shei? bu yao jiajia dang zi ji shi anonymous!

Post a Comment

『卻說不出在什麽場合我曾讓你分心。
你離開我,這是旅行的意義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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